茜茜大着胆子,把空着的那只手放到了內內的 部凹进 间的地方,她觉得摸抚她手臂的手慢了下来,不小心偏离了她的手臂,在她的 脯上蹭了一下。茜茜觉得有点疼,紧绷绷的 头硬了起来。
“你的旅行最远到过哪里?”內內问道,她的手继续摩按茜茜的手臂,从手指直到肩膀。“波西米亚,匈牙利,克罗地亚,米兰,我都去过。”茜茜的手慢慢下滑,停留在內內的 部上,她希望上帝能够让她在微光中看清对面那个女孩的脸。
“那么远?”內內问道,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 ,“你的胆子可真大。”“你真的这么认为?”茜茜的手动了起来,慢慢摸抚內內的 部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內內说道,她的手再次刷过茜茜的 脯,这次 觉更加刻意。“你做过最大胆的事情是什么?”茜茜咬了咬嘴 ,她的⾝体在催促她,并替她做出了决定。
“是我还没有做过的。”茜茜把手伸到內內的脸上,摸抚柔滑的脸颊。昏暗中內內把脸凑过来,茜茜一嘟嘴,就亲到了內內的嘴 。柔软的嘴 吻在一处,茜茜张开嘴,內內轻轻一 ,茜茜的⾆头顺势伸进了內內的嘴里, 內內的嘴 內侧。
然后觉得內內的⾆头 了上来,和她的⾆头搅在一起。茜茜握住拳头,控制自己的双手不要 动,踌躇着要不要去脫掉內內的睡⾐。一时冲动之下吻了內內,那么快进⼊下一步似乎有些 之过急了。
她不情愿地缩回脑袋,低声道:“这是我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。”令她惊讶的是,內內劲使把她推翻在 上,让她⾝体朝上仰躺着,然后掀开被子,跨坐到她⾝上,从头上脫下了自己的睡⾐。
完全⾚裸,完全美丽,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在微弱的烛光下,处处都是 人的 影。长长的辫子垂下来,辫梢拂弄着茜茜的肩膀,內內给了茜茜一个俏⽪的笑容,“我敢打赌,我们可以更加大胆。”
茜茜忙不迭地点头,呼 有些急促,她拉下自己睡⾐的肩带,內內 练地帮她把睡⾐脫下,她们再次接吻。茜茜双臂环绕搂着內內,放纵自己的双手,任由它们在內內光滑平整的后背上漫游。
然后逐渐往下,滑向內內的翘 。內內顽⽪地扭来扭去,不让她轻易得手。茜茜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,窗外的暴风雨都无法浇灭。“你以前做过这种事吗?”茜茜问。
“我从十六岁开始就和女仆做这些啦。”內內说着,把头埋进茜茜的 脯, 替 她的 头。
“你的 头真 ,又大又 ,”內內说道,“所以我送你那件玫瑰⾊的裙子,式样和颜⾊可以掩护住明显的起凸,只有我却能清楚地看见。”
內內离开了茜茜的 脯,嘴 往下探索。茜茜张开腿双,內內却只在茜茜的芳草地边缘 了一口,稍沾即走,越过敏 部位,去吻茜茜的腿大。
茜茜不乐意了,动扭 股去 接內內的嘴 。內內的⾆头在茜茜的腿大 部画了几个圈,然后像盖图章一样重重吻了上去,用力 。茜茜像被雷打中一样直 躺回了 上,双拳紧握,脚尖绷直,长长地呻 了一声。
內內开始摆弄茜茜柔软茂盛的芳草地,用修长纤细的手指把 ⽑梳理整齐,先梳了个中分,再换了个侧分。
想了一想,把 ⾩上面的一小撮 ⽑往下梳了个刘海,这才満意地叹口气,羡慕地说道:“你的 ⽑长得真好看,我下面就什么也长不出来,”茜茜闭着眼睛“嗯”
了一声,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。內內的嘴 像小鸟进食一样小口小口啄着茜茜的敏 地带,等到露⽔打 了树丛,伸出⾆头,长驱直⼊,穿透了茜茜的⾝体。当內內的⾆头撤出时,茜茜奋力 起 部追随,却还是摔了下去,无力地瘫在了 上。
“你的味道比辛蒂好得多。”內內说。“我是个公主,”茜茜气 吁吁地说,“我的小妹妹像 糖一样甜。”內內咯咯的笑,手指逗弄着黏糊糊的 糖,“我最喜 吃糖了。”
她的⾆头又开始工作,找到了共鸣的节奏,用胳膊抱起茜茜的腿大,扛到肩膀上,跟随茜茜 部的晃动一起摇摆。茜茜咬着嘴 ,无法抑制自己的呻 。
內內热切的⾆头到处游动,有时甚至离开 糖去 一下茜茜的手指,最后停留在才露尖尖角的小豌⾖上。
內內的⾆头在小豌⾖上画着圈圈,力量和速度越来越快,小豌⾖在耕耘下成长起来,很快就含苞 放。茜茜把手放进自己的嘴里, 手指试图保持沉默。
然而在內內的刺 下,很快呼啸着进⼊了⾼ ,她 觉自己的⾝体飘到了空中, 情在整个城堡內盘旋。当她从空中回到 上时,內內用柔软细致的⾆头清洗她融化了的 糖,然后吻她的嘴。茜茜觉得甜甜的,咸咸的,小鹿⾝上麝香的味道。
“原来我自己的味道是这样的,”茜茜很不公主地吧唧吧唧嘴,“现在我想品尝品尝你的味道。”“是,殿下。”內內很顺从地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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